爱上索罗门女王
多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那处高地突兀地立着一块石头,蓓蓓走累了,看到这块石头,笑出了声,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模仿得很像。考古人员前一阵子在埃及南部尼罗河畔的鲁克梭,发现了三千年前埃殛新王国时代高官乌瑟的墓。乌瑟官高爵显,死了以后就葬在国王陵墓的附近,他陵墓上还有一扇假门拿去当墙壁用了。当然游戏设计者不会真的有这个能力把花岗石大门拆下来,但是找来这扇长宽都是175公分的正方形假石也真是煞费苦心。这种假门上不但有墓志铭,还有些宗教的经文。在埃及这被称为通往阴间之门。所以他们也是要警醒我们想要拿宝,就一定要敢正视阴间和死亡的问题。”蓓蓓看着脚下一些斑驳的脚印。继续说道:“看来已经有不少爱好者前来了,这扇假门还在,说明他们都失败了。”小军问道:“失败了会怎么样?”蓓蓓耸了耸肩。那感觉像极了我平时的无谓。她看着我说:“大不了就大家一起厮守在里面了呗。”大头和小军“啊”了好大一声。然后蓓蓓笑了:“放心啦,这只是一个游戏,知难而退点到为止,不会出人命的。还有我们不是冲那些宝去的,我们只要找到‘宝贝’。”
打开手电筒,我们进了黄岗梁的后山山洞,洞口转弯的一瞬,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假门身后已经是渐渐落山的阳光。风吹过旁边的树木,落下的叶子借着风力都向一个方向打着转飘去,就像是雨中打伞的人们,~个个蜷缩着迅速走过。黄岗梁那些分不清远近的山头,在暗淡的阳光下连绵起伏。就像电影里打着柔光模糊着的宁静又寒冷的镜头。风吹进山洞,我们一行人都感到那风就像一双手拂过我们的后背。说不出的凉,凉到了心底。我们不约而同地哆嗦了一下,然后裹紧了衣领,连蓓蓓也不例外。
蓓蓓站住了,我们后面的几个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她把手电筒靠上前去,那些爱好者竟然费了大力气在这个山洞里搭建了一个小型的石洞通道,在通道的入口这边,是一扇石门,上面还有两个金属制造的门把手I我们一行人都笑不出来了,游戏搬到现实中如此真实,还真让人分不出真假了。
一进通道,就发现有两条路口,我们不知道该选哪一条。我看见其中一条通道内两面墙壁上各有一个方形小孔,我对着小孔望去。原来可以看到外面的树木,很明显这两个方孔是通气用的。就在这时,蓓蓓突然问问我:“起凡,你对星座了解多少?”我想了想说:“我是射手座的,华子是白羊座的,大头是金牛座的。小军是天蝎座的。”“没问你这个。”蓓蓓像松了一口气一样拿着手电筒四处观望,“你知道刚才那两个小孔吗?它们其实是分别指向天狼星和猎户星座的。这个布局是仿造吉萨三大金字塔,也就是模仿猎户星座一带的星体分布。还记得我说的那个第一个符号吗?那碗下面两条长短不一的竖线,代表着它们是“灵魂通道”,是为了让死者的灵魂能顺利升入天堂。所以我们这条路是对的。
我们继续往前行走,通道越来越狭窄了,我们需要一边清理瓦砾,一边向前走,原来那块瓦的来源之处是在这里。再往前走,通道的表面突然变得非常光滑。原来这地面的材质竟然变了。蓓蓓在地下点了一下,然后搓着指尖上的粉末惊叹道,“这竟然是土尔石灰岩,这帮人竟然能真的花巨大的心思来打造一个游戏的过程!要知道,这样的材质在真实的金字塔建造年代,是只用来装潢教堂、王墓等神圣场所的。即便是今天。我们的建筑人员也不能弄到十分纯正的土尔石灰岩,因为它是非常昂贵的。”不过在这些话过后,我却没有蓓蓓那么兴奋的感觉,我反而觉得后背一阵寒意。这个游戏的设计者花费的心血和精力越多。就证明他的意图越不单纯。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大费周章。
我们接着往前走,竞发现了又一道坚硬的石灰岩大门。上面还有两个铜质的门把手!我们很想说。这之后可能会有真实的财富,因为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得像是跟随着摄像机的镜头看考古人员行进在真正的埃及金字塔内部一般。当我和蓓蓓把手电筒靠近一点看时,她的眼睛分明地闪烁出恐惧的光芒。能让蓓蓓有这样的害怕。我也噤若寒蝉。我低头看见这扇门下的精细的石灰地表上有小梅花一样的脚印,那是属于宝贝的小脚掌。看来它真的来到这儿了。蓓蓓停了半晌,回头很严肃地对我们说:
“这里仿效埃及金字塔刻上了咒语,几年前破解的咒语内容就是‘谁打扰了法老的安宁,死神的翅膀就将降临在他头上’。所以这个游戏,不想玩的人可以离开了。”华子和我依旧是不动摇的样子,可是我明显看出了大头和小军萌生了退意,其实我们都可以理解,谁也不想因为找一只猫就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大头侥幸地问道:“把这种咒语刻在门上,不过是想吓唬那些来求宝的人吧,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咒语这种事?”小军拉拉他的衣角,对他说:“你知道吗?即使咒语不能应验,至少证明了这些设计者并不想让我们来的人好过,那你还不撤退啊。”
大头和小军带上一个手电筒。剩下的留给我们应急,看着他们沿原路返回,华子回过头来跟我说:“没想到这两个兄弟这么胆小。”“唉,随他们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和不愿意的时候嘛。”就在我们想要推开这扇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这条通道的入口处先后传来两声尖叫,是大头和小军!蓓蓓和我们立刻跑过去,可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进来时的那个入口没有了,只有四周一样的墙壁,我甚至还看到了刚才那两个方形的小孔,此刻它们透过来微弱到可以忽略的星光,原先的入口处只有厚重的石壁。而大头和小军也不知所踪了,看来这个孔现在真的派上了透气的作用。
我和华子面面相觑,蓓蓓回过头来对我们说:“我们现在必须冷静。既然后路没有了,就只能向前,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办法,我也不能解释他们用什么方法让这入口不声不响地堵住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大头和小军应该已经遇到了危险。”我和华子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蓓蓓拉着我往前走,一边接着说:“我还记得在那次考古学者破解了石门上的咒语之后,很多人去发掘古迹,但是没有人把这个咒语当做一回事,可是之后那些进入法老墓穴的人,无论是探险家,还是盗墓者,绝大多数不久便染上不治之症或因意外事故,莫名其妙地死去。现在他们这样地仿效,却让我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地上的那些脚印。竟然只有进来的方向,没有出去的方向。不要说是大头和小军不知道走进了什么地方,就连我们。可能也让这千百年来至高无上的法老咒语显灵了。”我看着蓓蓓,终于明白了之前她的眸子里闪现的恐惧,我们常说无知者无畏,她怕了是因为她信了。
正在我想到一路只有进来的那些脚印时,华子突然“哎呦”一声,我和蓓蓓赶紧问他怎么样了,他伸手打在了下巴上,我们靠近点儿一看,原来是只蚊子。
在我和华子把这扇大门推开的时候。我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一个挖好的洞室,四面点着火把。真的太像那些盗墓者进入的真实墓穴了。火光映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