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异变

图片刊登在报纸上。期待有人尽快来认尸,尸体的身份确定了,警方也可以尽快寻找到凶手。

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来认尸。也就在这半个月里,梓茄和许灵儿却成了朋友。孤独的许灵儿原来却是拥有日本国籍的中国少女。从小一直在日本长大的她,对中国的民族舞蹈非常热衷,于是来中国进修传统舞蹈。

“女尸的衣服上存留有几根头发。经过DNA检测确定,不是死者的,极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如果我们可以找到头发的主人,就可以有所进展。怎么这个人都死了一年多了,也没有人来报案呢。”我在整理着无名尸的档案。每年都有几具无法确定身份的尸体,真不知道这些‘无名尸’们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蒙蓝”叫我的人,正是在办公室门口等待我的许灵儿。

“又来找曲教授?你每次都神神秘秘地找他,到底有什么事啊?”我还是好奇。

“这次是来法医馆找你的。”每次看到许灵儿,我都觉得她有点怪。梓茄说我疑神疑鬼,我不确定。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总觉得他认识我,他很奇怪,他没有防备地和我袒露他的心情,他说他很孤独,很辛苦,有一天,他把我带到一个很偏僻的小别墅里,他告诉我他一直做噩梦,在梦里他见到一个女人。浑身是血,发出悲惨的叫声。用无助地眼神看着他。后来,他很疲倦就睡着了,趁着他睡觉,我在小别墅四处转。被我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和你们前些日子发现的女尸很像。我怀疑……”

“你怀疑那具女尸和那个男人有关。”

“对!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在戈多咖啡馆和一个男人说话,就是他。”

“也就是说,你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那你怎么毫无戒心地和他去一个那么偏僻的别墅呢?你难道不害怕吗?”

“是啊,其实,我甚至不清楚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他对我的信任却消除了我对他的戒心。不过当我知道他可能和这个女死者有关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了恐惧。所以我来找你,希望你们可以调查。”

五 神秘的Jesse

“如果他知道你偷了别墅里的照片,他就会怀疑你,而他真的是凶手的话,他会杀你灭口的。”我说着。

“所以,我看了之后。就把照片放回原位了,没带出来。”

“可如果没有照片。我们又该如何确定照片上的女人肯定是死者呢?更何况我们用颅像还原技术还原出来的死者的样貌也不是十分准确。所以仅凭那张图片和你看到的照片。就完全确定是同一个人,还是没有把握。”

“那该怎么办呢?”许灵儿一直盯着我看。

“这样吧,你想办法拿到几根那个男人的头发,我就可以确定他和死者是不是有关联了。不过你要小心。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吗?”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遗漏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他似乎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他让我叫他的英文名字:Jesse。”

到底Jesse为什么会梦见浑身是鲜血的女人呢?那个偏僻的别墅里又隐藏了怎样的秘密呢?又或者。我真的应该相信许灵儿的话吗?难道就凭她一面之辞,而去猜疑一个残忍的杀人故事吗?

六 灵儿的回忆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追求者一定很多吧?”梓茄问灵儿。

“我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那是在日本读书的时候。他很帅气,也很温和,是个可爱的男生。他喜欢夏天骑着单车在海滩绕来绕去,他偶尔也带着我,在自行车的后座位,我就开心地展开双臂,大声叫着。他喜欢看那些稀奇古隆的小说,他看小说的时候,我就听歌,他偶尔也陪我在舞蹈教室练习舞蹈,他总是喜欢穿一件蓝色的背心……”灵儿回忆着。

“蒙蓝,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梓茄看到发呆状态的我。

“觉得有点累。崔志赫昨天回了韩国,我们合作的虚拟解剖技术项目研究也才刚刚开始,今天曲教授又找到我,说是希望发展颅脑损伤导致人格变异的研究项目,我正在发愁该怎么寻找那么多颅脑损伤的病人,”

“现在是Happy hour,你就放松一下嘛。对了,灵儿。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梓茄继续追问着。

“我们分开了。因为他变了。他不再像过去那么温柔、体贴、可爱。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我不再了解他,他也不再对我好,可能时间,总是会改变一个人吧。”灵儿沮丧地说道。

梓茄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还有一场Fashion show要看,我先走了,蒙蓝,你陪陪灵儿。”说完,梓茄匆匆走了。

“你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对吗?”灵儿对我说。

“怎么突然这么说?”我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被许灵儿看穿了想法。我确实不相信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我就隐约感觉到不安,她总是让我想起康妮。但是。我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确定自己对她的不信任。

“昨天,我见到了Jesse。按照你的说法,我拿到了几根他的头发。”说着,她把收集的头发递给我。

“好!我会想办法找出到底那个Jesse和女死者是不是有关联。灵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总是去找曲教授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难道你也对司法精神病学感兴趣?还是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让你对那个学科感兴趣?”

“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的,不过,不是现在。”丢下这句话,灵儿就潇洒地走开了。

我的手机响了,是小果:“Boss!又发现了尸体!”

七 破裂的头盖骨

尸体是在郊外的树林里被挖出来的,死者为男性,20多岁。死亡时间至少在半年以上。尸体已经接近白骨化。头盖骨破裂,鼻骨塌陷。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生前死亡的最后时刻,是一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样貌。

尸体运回到法医馆,由家奇他们做尸检。而我则对灵儿交给我的那几根头发感兴趣。测试的结果出来了,结果证明,Jesse的头发根本就不是女死者尸体上的头发。我想,许灵儿是在编故事给我听。

我想我要找曲教授谈谈,似乎,我是想证实一些什么。我怀疑许灵儿的话。我更好奇她背后的秘密。

“许灵儿说,她有一个朋友曾经在杜志明心理医生的诊所接受过治疗。可是杜志明医生也解决不了他的问题。就让他来找我。后来,她朋友失踪了,就更不可能来找我了。”曲教授回忆着。

“许灵儿的朋友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呢?心理医生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看来并不是心理的疾患,而是另有原因。”我说道。

“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司法精神病学,对于那些处于精神错乱状态下的疯狂行为始终在试图做出探索,,不过。在有些案子里,真的很难区分一个凶手到底是精神问题,还是心理问题而导致的异常行为。我和杜志明医生一起合作进行研究也有好几年了,而杜志明医生会把她朋友的问题转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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