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快乐

帕翠莎一脸迷惑。

“因为我怀疑他身上的疤痕,是由几种酷刑带来的。”伺塞说着翻开了胡安的衣服。

5 刑具与疤痕

“胡安膝盖关节和踝部的四角星的疤痕,如果不仔细分辨,或者是不了解刑具的人,很难发现疤痕并不是由普通的利器造成的,而是由种特制的专门破坏人的膝盖关节和踝关节的刑具造成的”何塞解释给大家听。

“胡安电遭受过酷刑,再加上他的口袋里有那组酷刑的照片,他很可能是从某个魔窟里逃出来的。所以,才有人要杀他灭口”我说道。

“不过显然对胡安的上刑力度减轻了。如果有人完全把他的膝盖和脚踝弄残废的话,他是根本就不能跑出来的。”Vera分析着。

“这代表一种演变。从古埃及的死刑斩首,到中世纪的致残腕足,再到一战、二战期间的折磨刑法。而到了现在,刑讯逼供依然存在,只是人道了一些。”何塞一说起他的专业就停不了。

“我有一个猜测,胡安所接触的这个组织对人的行刑也是随着时代在发展的。而且他们恰到好处地控制了受刑的力度,也恰当地找到人体中最能够痛苦的部分,这些人应该是作过研究的。甚至是有医学背景的。所以我们要寻找的是至少从六十年代开始甚至一直到现在都存在的一个组织。”Vera继续自己的分析。

从医院里出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我会有一个很难逃脱的灾难。

“干吗垂头丧气的?跟女朋友吵架了?”Vera好像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一样。

“过去,我扮成另外一个人在她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很开心很放松,但当真正的我自己面对她的时候,我却觉得很不自在。”我说道。

“因为你害怕吧?害怕被看穿,害怕秘密被泄露。”Vera挑衅似的微笑了一下。

6 神秘的虐待狂

“Grace,要是有一天我死了呢?你会不会因为我的死而痛苦而心碎?”我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

“你让简沁死掉。让凡尔纳活过来,好吗?”乐文夕很严肃地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可是,我又怎么能够告诉她,我过去做过些什么呢?

“酷刑的照片,我已经仔细彻底地分析过。我觉得。这并不像一个地下组织,倒像一个或者是几个以折磨人为乐的恶魔所为。”Vera发表着她分析之后的见解。

“也就是说,在60年代的时候,在德国的这个小镇,就有以折磨人和杀人为乐的凶手存在。如果对这里的居民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相信。”我说道。

“照片上的墙壁是典型的德国六十年代的家居风格,墙壁是由沙石灰粉刷而威的,还有意大利的圆滑铬双人墙壁灯,很明显,还挂着60年代出品的瑞士日历时钟。又有哪一个政党或者是恐怖组织会把自己的刑房装饰成这样?这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德国小镇人家的客厅或者是卧室改造而成的‘刑房’。而且这户人家还是一个对时尚,对品味相当有追求的人家。”Vera撇着嘴说道。

“所以,我们要找的,是几个虐待狂。可是从60年代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几年,就算真的有这样的虐待狂,他们可能早就不在这儿了,或者他们的后人未必像他们一样。”我说道。

“胡安在十年以前,也曾经被酷刑折磨过,还因为发现了秘密,出逃时,差点儿被打死。胡安拿到的那组照片是贴在纸卜的。看到纸上的痕迹可以判断,是在匆忙之中被用力撕下来的很可能是胡安特意撕下那页逃出来,就是为了要揭发某些人

”Vera推断,“所以,酷刑折磨人这件事儿,很可能是从60年代一直延续到十年前,不过更有可能是现在也在继续着这变成了一门‘家族事业’。”

7 秘密调查

“通过观察犯罪现场的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凶手的行为特征和心理特征,你们研究的课题还真是厉害。不了解的人会觉得你们像巫师一样善于说出别人的秘密。”乐文夕第一次见到Vera,显得很兴奋。

“我可以给他们作一个初步的轮廓描述:凶手应该不会是一个人,因为从捕获被害人,到刑具的研究,折磨,拍照,记录和尸体处理,这一连串的过程,一个人很难顺利地完成,需要协作。协作的人里面包括精通机械原理的人,精通木工原理的人,甚至还有了解医学和解剖学的人。他们的生活水平至少在中产阶级以上,因为他们的家居考究,而且价格不菲。对于时尚和生活的品质,他们都有追求。而且这种折磨人的勾当,他们可以延续几十年,说明,他们一定是善于伪装的,表面上是体面的,甚至是温文尔雅的,善良谦卑的。但是,他们一定是有着扭曲的价值观,尤其是享乐观。”Vera说道。

“还遗漏了一点,他们的职业很可能和家具制造或者是机械制造有关。照片上的那些刑具可不是一般的技工能制造出来的。”何塞补充道。

我们决定按照Vera和何塞描述的特征,来寻找可能存在的虐待狂。胡安的妹妹帕翠莎帮我们介绍了一个当地的退休警长。老警长工作的三十年里几乎对镇上的每户人家都很了解。当他听完我们介绍的特征之后,他认为镇上有一个旅馆有些可疑。于是,我以游客的身份住进了旅馆,旅馆的名字,竟然叫“颤栗”。

8 刺激的旅馆

这家叫做“颤栗”的小旅馆是以刺激为亮点来吸引游客的,老警长说,旅馆的老扳是个喜欢收集残酷电影的人,他的癖好就是专门看那些血淋淋的镜头让自己兴奋。他的女儿是小镇的外科医生,儿子是个机械工。我看这一次,我要扮扮卧底的角色了。

“嘿!老板,你的旅馆真像个鬼屋。不,是牢房。吃饭的椅子上有竖起来的钉子,还有那个大衣架,为什么设计成了绞刑台的样子?”我特意夸张地表达着我的感受。

“嘿嘿!我觉得这点子实在太妙了112年前,有个家伙,我们一起看电影,当听到电影里女人号叫的声音时,他问我,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旅馆也弄成那样。他还帮我设计了很多家具的草图,那家伙真是个天才。”老板口若悬河地说道。他拿出一摞有点发黄的纸,并且告诉我,他虽然早就不记得那个12年前在电影院里偶然遇见的家伙了,但是这些图对他来说可是宝贝。

我正一边拿着图纸,一边琢磨着,一边向一个酒桌走去。这时,一个迎面跑过来的孩子和我撞个满怀。我手里的图纸掉落了一地。

“这图真是太酷了!这上面画的,很像我家的一张桌子。那桌子中间可以夹住人的脖子。”孩子看着图纸。惊叹道,

“你家也有这样的桌子?”我有些费解地问道。

“那桌子是我在‘宝贝垃圾堆’里捡的。不过,那儿就是个堆垃圾的废家具厂。”孩子撒了一下嘴,正打算跑开。

“也带我去那个神奇的地方看看好吗?”我恳求着,“如果你带我去的话,我买个全新的足球给你。”

孩子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着的破旧足球,很爽快地答应了。

9 废旧的牢笼

我扣了电话给何塞和Vera,他们邀请了老警张一起去了那个孩子捡到垃圾宝贝的废旧家具厂。原来,那家居厂在十年前的一场火灾中就彻底告终,家具厂的负责人被大火烧死,其他的员工也不知去向。

看来这里早就变成了垃圾区,还有一个早已经残垣断壁的矮屋,即使过了10年,也能看到被焚烧过的痕迹。我跟何塞最先走了进去,何塞看到一个被火熏得发黑,还落了厚厚灰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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