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快乐
落地钟。他碰了碰钟摆,却突然听见“咔嚓”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
“Weill这落地钟后面的墙壁居然是一扇门!”何塞说道。
Vera和老警长找来几把手电筒,我们试探着走进黑漆漆的密室。这密室的场景,让大家都很震惊,因为那简直就像一个小型的集中营。
“这东西应该是加热炉,是用来加热铁制品,使它们变形的加热工具。燃烧起来,会有一千多度,可是看这个加热炉破损的程度,恐怕就是十年前那场大火的根源。”老瞀长用手电筒照着加热炉说道。
“这里边大多数都是铁质的刑具,这个‘碎头机’,将铁帽子压在木条上,将脑袋慢慢压扁,受刑人在剧烈疼痛中慢慢死亡。因为完全是铁质的,还要有机械上的力学原理作支撑。所以要求的工艺非常高超。简直可以和《电锯惊魂》里的场景相媲美了。”何塞指着其中一个被焚烧过的刑具和大家说。
“可是,这些被受刑的人,他们的尸体都哪儿去了呢?难道……是那个加热炉?”Vera回过头看着那炉子,“我明白了!我始终都在想,他们折磨了被害人之后,总要有不易暴露的处理尸体的方法,他们就是利用制作铁质家具的加热炉来焚化尸体的。”
“各位,看我捡到了什么?”我一边说,一边在墙角的一个看起来像铁笼子的刑具下面拿起一本已经被烧了一半的笔记本。
“Oh,God!这几乎是一本完美的刑具编年史介绍。这上面有每一种刑具的照片,还有设计图纸、工艺原理、行刑步骤和痛苦部位的详细介绍。而且,这些数据和结论应该是做过多次实验的结果。”何塞迫不及待地从我手里抢过那本残损的笔记。
“你的意思是说,利用活人,对其施加不同程度的刑法。测试他们的承受程度、痛苦部位、流血时间和死亡时间?这简直是一群魔鬼做的事情。”老瞽长听到这些几乎都要崩溃了。
“胡安的身体因为受了刑,所以不会跑得太快,太远,他被发现的地方也是这个废家具厂的附近。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十年前,胡安一定也是被他们抓到这里来,当成实验品了,但是无意间的一场大火可能给了胡安一个逃脱的机会,所以他才从他们的笔记上撕下一页作为证据,然后跑了出去,可是最后还是被他们打成重伤。”Vera分析道。
“这真的是一个人间炼狱。”何塞感慨道。
“何塞,把这个地方用你的相机拍下来,每个细节都不要错过,因为这些照片会帮助我们找到线索。”Vera坚定地说道。
10 变态的博客
何塞的博客还真是变态,他几乎收录了所有时期的酷刑研究图片和分析,不过,他的博客点击率可是相当高,毕竟,想要寻求刺激的家伙可大有人在。
“你把我们从废旧家具厂密室里拍下来的照片整理一下,然后发到你的博客上,想尽一切办法来诋毁这个‘刑房’,比如不专业,太简陋,好像宰猪的农场之类的,尽量把你所有能用上的贬低之词都用出来然后我们就静观其变。”Vera说道。
“你是想把虐待狂们引出来’可是也许他们早在十年前发生大火之后,就消失了呢。”何塞疑问道。
“不会!你不了解虐待狂的本性,但是我了解。这几年来,我访问过很多虐待成性的人,他们除非被关进监狱或者是死,否则是不会停止自己想要虐待别人的欲望的。我相信,他们一定还是偷偷地躲在某个地方,建立着他们的‘折磨快乐窝’,并且以此为自豪。”Vera分析道。
“这是个好主意!何塞在酷刑研究方面几乎是这个领域里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了,连很多好莱坞电影的导演都会找他做刑具的顾问,所以,相信很多喜欢研究刑具和以此为乐的人都会来他的博客拜访,而我们的虐待狂们说不定也会看这个博客,就算他们没看到博客,何塞的fans们也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博客的内容转载出去,所以。我们想要找的人一定会看见的。”我也赞同Vera的策略。
“而且何塞这样一位专家对他们的‘杰作’的贬损一定会引起他们强烈的愤怒,说不定,他们会以他们的方式联系何塞来为自己‘平反’,来捍卫自己的骄傲。”Vera分析道。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我们一直守着博客。可是却没有一点动静。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乐文夕走到我身后,小声对我说:“我不想打扰你们追踪线索,但我进来是想告诉你,我买了小礼物给你。就埋在酒店后花园的玫瑰花下面。”说完,乐文夕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走开了。
这个傻傻的Grace,她一定是想缓和我们之间僵持的关系。她会送给我什么呢?我在心里想着,不禁有些期待。
“噢,各位,我出去一下。”我微笑着说道。
来到酒店的后花园,我找了好久,终于被我在中央花坛的玫瑰花下面发现了一个心形的小盒子。打开盒子,我看到里面有一封信。读完信,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内心里有一丝甜蜜。突然!我感觉到后脑一阵疼痛,我就失去了知觉。
11 囚笼之鸟
当我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后脑的疼痛。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是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锁在一个架子上。空气里有一股血腥的味道,我感到自己的手和脚上有黏黏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血,黏稠的几乎要结痂的血,
“不用担心,那不是你的血。是上一位在这个铁架子上送了命的家伙的血。我们还测试了这种刑具使用时他流血的速度和流量。看来这种刑具的折磨能力确实不错。至少可以保证受刑人三天三夜都不死。”说话的人是一个孩子。
“居然是你!”我问道。
“带你们去了废旧家具厂,就是希望你们以为家具厂10年前就已毁掉,不要再追查了,可你们还是要在网络上提出挑战,这真是不应该。”孩子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海因茨。我们全家,几代人都喜欢研究刑具。”海因茨说道。
“你们把我抓来要做什么?”我问道。
“在小旅馆的时候,我蹋完球遇到你,看到那些设计图,知道你在寻找图纸的设计者,我一直跟着你们,知道了你们在调查的事,我回家告诉了我爸爸。我们全家人都知道我们被你们盯上了。”海因茨闪着蓝色的眼睛,很无辜地说道。
“我们还在克劳斯塔镇吗?”我问道?
“不!距离那儿好远。我看你应该先做好准备,因为一会儿,我们要用这个新的‘工具’来‘招待’你,我们会把这个过程拍下来放在网站上,向那个叫何塞的专家挑战他居然抨击我们的设计。”海因茨一边说,一边靠近我
“这个刑具要怎么用?”我问道,这叫,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我知道,我那种不祥的预感终于应验了。
“它会在你的四肢上以等间距的距离插入铁片,每隔5厘米就会有一组铁片。不过,不会插入太深,一开始只有1厘米,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深入1厘米,这个时间,是我们设定的。这个仪器相当精准,我们作过很多次测试了。这一次、我们给你限定的时间是3天,三天之后你才会四肢断裂而死。”海因茨从容不迫地解释着。
“你还是个孩子,居然就这么残忍。你的家人呢?”我问道。
“我们现在经营着一家医疗器械制造厂。我爸妈可是有名的医生。哥哥是机械工程师。他们都很忙,所以很多时候,‘客人’都是我看着的。”海因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