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中了无间道
文/拉拉舞啦啦
推荐对白:如果可以我愿用全世界来换一个你。
咱们的梁子结大了
当我被一记闷棍打晕在地的时候,写好的短信还未发送——“亲爱的君君我刚放学,十分钟后必须在飞天龙见到你哦!不然我就去见别的男人。”手机闪着荧光掉在地面上,闷闷的一声沉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的意识是:我还不想死啊,哪个畜生砸的给我站出来,老娘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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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我被反手捆绑在一个伸脚不见五趾的小黑屋子里(什么,是五指!废话!手都被捆着怎么伸啊?)。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潮湿的尘土味。嘴巴被胶布封住,出不了一点声音。我试图移动一下身体,然后心里不禁大骂,TNND,谁捆的啊?姑奶奶又不是粽子。
没多久我听见了打斗声,我咕噜咕噜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滚去,咚的一声就撞上一块木质门板。直觉告诉我这是有人来救我了,于是我不断地滚动着撞击木板制造声响。
果不其然,没一会门砰的被撞开,然后我“成功”的像只肉包子一样被撞飞开来。强烈的日光灯刺着眼加上浑身的疼痛,眼泪哗啦啦地就涌了出来。
“彤彤,你没事吧?”来人边给我解绳子边焦急地问。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都快死啦!”哎呀,才发现自己发嗲的功夫很有一套啊!
“呵呵。”一声浅笑,我抬头寻笑望去,一条瘦瘦的人影倚在门框上。因为逆光,所以看不十分清楚。但我看得见她眼皮上闪着珠光亮片的橙色眼影。
“小丫头怪会演的嘛!”她口气轻蔑地说道。
“死妖精嘲笑我?小心姑奶奶发起威来要了你的命。”不等我说出来,有人先开口了。“程佐爱,你还真搞出些名堂了?!”苏越君喘着粗气皱着眉瞪她。
“怎么?没想到我会来真的啊?我一向是言出必行的啊!”
“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吗?我只是想看看你为心爱的人着急的样子,看你值不值得被我喜欢,又没怎么地她,你看她不是好好的么?”她满脸不在乎。
“我不值得,你放弃吧!”苏越君将我横身一抱,大步朝外走去。我偷偷地回头看那个女的,她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我,因为摸不透那眼神的内在涵义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像要被看穿一般,但我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下。
将近一个小时,出租车才重新开进市区。KAO!那女的忒狠了,把我扔那么远,说什么不想存心谋害我,鬼才信咧。一路上我都在批斗苏越君,一会儿扯他头发,一会儿揪他耳朵,一会儿戳他鼻尖。我说:“苏越君小朋友啊这就不对了,明明是你自己的事,非牵扯上我。这回可好了?你在外面欠了别人的情债,人家现在讨到我头上来了。你忘了老头老太是怎么嘱托你的?你可是负了两位老人家的众望啊!”
“对不起啊,我真没欠别人情债,是她……”他一脸苦笑道。
“还敢狡辩!你平时低调点,别那么优秀,别人会招你啊,反正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天晚上苏越君被我爸妈骂到不行。妈说:“让你看好她,她要是没了,你也死定了。”爸说:“长点记性,别再闪失了,别叫我们失望。”
苏越君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偷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切,谁让你只顾打电动不接我放学的,爱当我是白眼狼就当去吧。
你果然是个难缠的家伙
一直以为星期二是我的幸运日,谁料今天会那么衰。
上午第三节课课间,同桌从外面回来告诉我说有人在花坛等我,我疑惑地刚走出去——脑袋就撞上了一个人。我连看都没看清楚是谁,就甩下一句“对不起”想走人。
“咦?没认出我来啊?”
听这话说的,我应该认识她啊?看清楚来人之后我才在心里惊呼,老天!怎么会是这个女的啊?我当然记得她,这丫绑架过我,化成灰我都忘不了。
“咱俩又不熟,这么亲热的叫我姨干吗?”我挑挑眉。
“啧啧,这可不行啊,才几天不见,你说话怎么变得贱兮兮的了?”
她一脸嫌弃的模样让我顿时就怒了,但我仍然强压下了自己的火气。在我的地盘要是把她怎么样了,传出去多不好。该说我欺负外地人儿了。况且还有人等着我去见呢!
走近花坛,有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我差点在最后一步栽了跟头。本以为这年头帅哥都快濒临绝种了,偏偏怎么都叫我碰上了。而他讲出来的第一句话更让我心中大骇。他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立马有种十年前我灭了他全家,十年后他找我寻仇的感觉。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找这么久,现在找到了就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我一定不会错过老天重新给我的机会。自从那次在人群中看见你,我就再也不能停止对你的思念,可是我找不到你,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苦么?那一次仅有的一面却让你的一颦一笑在我的脑中反复播放了上万遍。你,愿意让我追求你吗?”
你们千万别吐!因为他的神情和语气专注得不能再专注了,深情得不能再深情了,偶像得不能再偶像了,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你们还是得给他面子滴!可我作为当事人真有点抵抗不住了,我心中的恐惧被扩大到了无限大的程度,我的眼睛瞪大到快要掉出来了,然后我一个转身惊呼着“救命呀”便逃也似的闪了。
地球时间某年某月某日14:20,也就是本校时间下午第一节课,上课铃刚响完,班主任笑脸盈盈的迈上讲台,“今天将有两位新同学转到我们班,掌声欢迎。”然后某人和某人就有板有眼地走上讲台齐齐地对着我们鞠了一躬。我无比深情地狠狠挖了一眼离我五尺之遥的苏越君,然后趴倒在桌上睡觉。
在内心的痛苦纠结中我假寐了一节课。我的确有假寐到放学的想法,可是却被硬生生扯着头发拽了起来。
“很痛滴知不知道!”我恼怒地打掉头顶上的那只手。
“看见我你没想法啊?不欢迎新同学啊?”天,让我疯了吧,她貌似单纯的笑容下面到底藏了什么?
“你你你……”
“真的很难缠对不对?搞笑,你们在一起久了连说话都一样。”
“我怎能没想法啊大小姐,一见了你我就想犯罪。”我故意上下打量了她几个来回,然后摸着下巴淫笑了两声。我知道她该误会我有同性恋倾向了,但我发誓我每次见到她只是想暴打她一顿而已。
“那你见了我想犯罪吗?”身后猛的有人说话,“对了,刚才在花坛边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彼岸。”
我扑通一声趴倒,干吗?老天爷不让我疯,那我晕一晕不行啊?
苍蝇+跟屁虫
自从那两个人进驻到我们班之后,原本就不算太平的天下更加的不太平了。当然这种状况是自他们俩进门之后我便预料到的。
程佐爱这个女的为了苏越君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离间计,苦肉计,美人计……还有她自己研创的独门秘笈,弄得我眼花缭乱头昏脑涨。不过我以一招反间计就以不变应万变。哈哈哈哈~~~~
而那个叫彼岸的家伙呢?明知本姑娘心软还千方百计对我好。买我最喜欢的果冻冰淇淋;每天从网上下载浪漫死人的爱情故事给我看;我说渴下一秒农夫山泉就到我怀里了;知道我喜欢小动物立马把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纯种吉娃娃抱来了;无论我说什么或暴力他都永远是微笑的看着我,像个好好先生,可我最怕这种人了。我该拿他怎么办?我能拿他怎么办!
如果说程佐爱是只无孔不入的苍蝇,那他就是如影随形的跟屁虫。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和我的君君走到哪里一扭身绝对可以看见他们的脸。崩溃。
周六的时候搞来两张《明明》的电影票,约好和君君一起去看,结果到了影院才发现我右边坐着彼岸,越君左边坐着程佐爱。天啊,放了我吧。